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她五官精致,笑起来眉眼弯弯,无意中勾人心魄,定力强大的摄影大哥也无法说出拒绝她的话,只能肯定的点头:“能啊!”
洛小夕的尾音落下,整个视听室就只听得见视频的声音了,有人甚至将呼吸屏住。
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
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原来不是他。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哦”了声:“昨天晚上,我……”
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,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,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,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
收拾好行李后,苏简安虚脱了一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望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间,眼眶突然又涌出热泪。
电梯门缓缓合上,将最后两个“电灯泡”带走。这长长的走廊里,就只剩下苏亦承和洛小夕。
说起来,他鲜少动手,为了女人动手,洛小夕是第一个。
陆薄言看着她,表情竟然是认真的:“我喜欢你洗完澡后身上的味道。”
陆薄言冷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道歉,“我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的。我下了馄饨,你吃了吧?”
“小夕,”秦魏无力的说,“我只能跟你道歉。”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有了刚才的触碰,苏简安变得格外敏|感,倒抽了口气看着陆薄言,“流|氓”两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。